经心却又带着笃定, “一个叶子义能有这么大的本事？”
裴衍之抬了下眼皮子，目光在张秘书脸上打转，“叶子义背后, 还有谁？”
“……是唐笑小姐。”张秘书抿了下唇, 对上裴衍之幽深的目光, 心下一顿, 迟疑地回道。
唐家这次，怕是踢到铁板了。
张秘书敛眸盯着地板，心思千回万转。
半晌, 才听见不远处传来轻嗤的一声，裴衍之悠悠地推开座椅，双手搭在背后, 缓缓踱步至落地窗前。
外面正下着雨，天空灰蒙蒙的，令人窒息。窸窸窣窣的细雨敲打着玻璃窗，却如钢琴般清脆。
高楼之下，如蝼蚁般的行人步履匆匆，斑斓的雨伞比比皆是。
他稍稍侧身，目光落在对面楼上巨大的广告牌上，那里正好播放到叶子义代言的洗发水。
电视上的叶子义意气风发，一头奶奶灰的短发朝气蓬勃，正手握一瓶洗发水侃侃而谈。
年轻人，果然容易心浮气躁。
裴衍之慢慢勾唇，背对着张秘书，面上波澜不惊，“我记得唐家最近在争城北的一块地皮。”
“是的，裴总。”张秘书猜不出裴衍之的心思，只能如实回答。
裴衍之冷笑一声，带着薄茧的指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