险。
陈江点头,他虽然年纪比这几位师弟师妹稍长,但也不能束缚他们的行动。只是,这几位师弟妹,一个过于冷艳,一个娇娇俏俏有些胆小,一个惯常沉默,一个只知道背书,竟是一点都不合群。
陈江为了让大家都熟悉起来,故意起了个话头:“林师弟现在不在,我们可以说些话了。”
宁隋搭在膝盖上的手指几不可见地一动,再没法静心打坐,一腔心思全往他们的谈话听去。
唐悦疑惑歪头:“说什么?”
陈江促狭一笑:“林师弟那日上台比试过后,宗内有多少人爱他,便有多少人恨他。你们在的峰没出现这种情况吗?”
唐悦缴着白绫:“我只知道好些人喜欢他,师尊虽告诫我们色相皮囊皆是白骨,是修道路上的业障,但还是有好多人看不破业障……”
她说着红了脸,小声道:“所以,我不敢多看他。但哪有人会恨他?”
杜三江也关上书:“浣花峰的徐师兄和杨师妹,二人本是情投意合的道侣,只待成婴后举办仪式。因那位林师兄下台时惊鸿一瞥,瞥到了徐师兄,徐师兄便情根深种,回头就抛弃了杨师妹。”
宁隋听得心中沉重,将一腔心法忘了个干净,只觉那些人虽是同门,但也有些碍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