踩到柴火枝,那么按常理来说,一定会惊动他。他不愿冒险在宁隋面前使用幻象,便只能现在回屋。做出被惊扰了的样子出门,同宁隋周旋。
林星夜冷着脸,暗忖难道这便是宁隋的目的?
按照宁隋这些时日心里胆大包天的想法来看,他见色起意,真想拉着他半夜说话也不是不可能。
林星夜心情极差,他和宁隋是敌对关系,难道宁隋想深更半夜和他说话,他就得深更半夜满足宁隋的私欲?宁隋拿他当解闷儿的吗,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。
林星夜心底批判宁隋之际,没成想,宁隋却抬步,稳当地越过柴火枝,继而,脚步虽慢,却更显轻微,连一丝声音都听不到,甚至连他的呼吸声,也完全听不到了。
宁隋不是要找他说话,得到这个认知,林星夜本该高兴,可不知为何,现在心里反而越来越毛,像是宁隋的所作所为已经超脱了他的认知,变得不可控起来。
林星夜心底有些紧张,他面上一派冷静,像是真没把古怪的宁隋放在眼里。他假装出来的镇定配着高冷的容貌,极为唬人,似乎连自己都能骗过去。
可是这一切,在宁隋往自己身上扔了一个敛息术时土崩瓦解。
林星夜桃花眼中浮上真真切切的恼意,宁隋究竟是有什么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