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着黑衣。
宁隋甚至连拿着那件衣服闻都不敢,只有实在是想师兄了,才将衣服拿出来,放在屋中。
衣服上淡淡的馨香晕在空气中,既淡又飘渺,根本就几近于无。宁隋却觉得心安,他每次整夜研究阵法时,都会间隔着抬眼望那件衣服,就像师兄在他旁边陪着他一般。
宁隋的东西少,搬起来便方便,要是林星夜搬东西,起码得搬个整整一天。
林星夜听宁隋说东西已经搬好,不由悄悄握紧了手。
他略微梳理了一下时间线,便觉得不敢深想。
宁隋早上被他所伤,在不知道他去了哪儿的情况下,下午就找到了他,同时甚至抽空搬好了行李。
这样一算,宁隋处理他伤口的时间便少得不能看。也就是说,宁隋带着伤也要和他同居、并且跟踪他。
林星夜现在当真是觉得自己手痒,心里憋着气,想把这个胆大妄为的登徒子给踹翻在地,狠狠地削一顿。
归元宗禁止弟子私斗,林星夜按捺住眼里的冷意,深深望了宁隋一眼:“那,随你。”
归元宗因修伫在山巅,白云缭绕山风微拂,在林星夜说话间,一阵风恰好柔柔地卷过,将他身上的香气送到宁隋那里。
宁隋站在原地,面色沉稳,心旌摇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