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成!”
“唉哟,那得多少钱啊。”陈太太自己都舍不得,何况是给俩儿媳做新衣了。
“你是聋啊,没听到我的话,还是怎么着?”
陈太太见当家的要翻脸,这才不说了。可想想,伺候走了陈三叔那一伙子,这几天吃下一口袋白面去,如今又要去柜上挑衣料做衣裳,陈太太这心啊,疼的更厉害了。只觉着家里这死老头子,着实不是个会过日子的。
不过,陈家到底是陈老爷当家,在家一惯的说一不二。陈太太不敢有二话,就是翻腾着半宿没睡好。
第二天早上吃饭的时候,陈老爷就在饭桌儿上正式通报了这事儿,其实,不知道的也就是陈二顺宋苹夫妻两个了。陈二顺无所谓,这又不是给男人裁衣裳,是女人们的事。
要陈二顺说,的确也该裁两身像样的衣裳穿。陈二顺道,“还真是,我妈这衣裳穿多少年了,如今来北京了,是该做两身新的。”
宋苹则是看姑妈兼婆婆一眼,看陈太太淡定中带着憔悴,宋苹咬咬唇,小声说,“爹,我还有衣裳哪。”
陈老爷待儿媳们一向温和,便道,“有也无妨,再做两身新的是一样的。你们娘儿仨,一人做两身。到时去了柜上,自己个儿挑衣料子,喜欢哪种就挑哪种。”
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