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会提拔他不成。一行有一行的规矩,没到那份儿上,就是勉强提拔了他怕也不是什么好事。只是咱们正经亲戚,只做坦荡往来,又怎么了?”
这话极入王表嫂的心,王表嫂心说,早知这个表妹是个能干的,如今越发有见识,可不就是这个道理么?听褚韶华这话,王表嫂不自觉点头,“对,就是表妹说的这个理。待我回去,必要劝一劝那犟种,别个我倒不担心,如今我已是知足了,只要我俩一条心的过日子,不怕日子过不好。我就是记挂他这一路往北京去,虽说是一群人同行,可万一有个什么事,妹妹你不是外人,岂不是就有现成的帮衬?偏生不是个听人劝的,只得多磨他几遭。”
褚韶华笑,“大力哥这性子,也亏得有这股子犟劲儿,才能把日子过起来。”
“妹妹这话是。”王表嫂说着也笑了。她如今的日子自是不能与褚韶华相比,可乡下女人图什么,无非就是图一个可靠的男人罢了。今丈夫带着她们母子在外另立门户,没有婆家那一起子搅家精,日子过的顺溜,王表嫂虽则操劳,心中却是极满足欢喜的。
中午就是宋苹烧的午饭,说是她烧,其实鸡鱼肘肉一类都是年前炖煮出来的,馒头也是年前蒸好的,如今再蒸屉上热一热罢了。王表嫂是个极实诚的妇人,说话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