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的,她认为男人满嘴若花言巧语必是不正经。”
“这么听着倒真是个极本分的女子。”
“特别自爱,特别聪明,特别上进,是新女性,有自己的理想,极有志向,一点儿都不占人便宜。”闻知秋这一番形容下来,简直是把他妈的心吊的老高。闻太太愈发好奇,问,“到底是哪家的闺秀,你说出来,我也能帮你使使劲儿。”
“她不是上海人,是来这里工作的,我们也是偶然遇到才认识的。”
“不是上海人啊。”闻太太一直都希望儿子娶个上海女子的,闻太太有些失望,转而又道,“可靠不可靠,你不会被人骗了吧。我在报纸上看,说现在拆白党可多了。”
“拆白党那是什么样的下流人,亏妈你说的出口。她能背诵英文版《圣经》,熟读《天演论》,英文好极了,我们吃饭都是用英文交谈,有这样的拆白党?”闻知秋反问。
闻太太一听这女孩子英文好立刻又改了态度,“我那就随口一说,听你这么说定是个有学识的。”
“比我还差一点。”闻知秋忍不住笑,“就是怕人家知道妈你这么势利,更加不喜我了。”
闻太太笑骂,“胡说八道,我哪里势利了,我还要问一问人家小姐喜欢吃什么菜,我叫钱嫂子做了来,你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