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英国时修车工的工资很不错,我就学了学,后来给人修车赚了一些钱。”闻知秋说的轻描淡写,褚韶华想着,不说在英国,就是眼下在上海,汽车修理工也是极高档的职业,闻知秋并不是汽车相关的专业,当时又是在国外,人生地不熟,还不知当时经了多少艰难。
褚韶华点头说,“不错,做人就得多会些技艺才好,我就得向你学习。是不是,密斯特闻?”
闻知秋忍不住唇角微勾,眼中闪过一抹笑意,唇间吐出四个字,“巧言令色。”
“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,你还没完没了啦。”褚韶华歪着头看闻知秋,不乐意的说,“不趁年轻好好学些本领,难道七老八十再学?不就是下个雪么,要是下雪不来,刮风来不来,天冷来不来,天热来不来?人不能这么娇气,你说说,像咱们这种没什么出身,没什么依靠的,不靠自己能靠谁呢?”
“你可以依靠我。”闻知秋的声音中带着某种承诺的重量。
褚韶华心下动容,前面车灯打出的光柱,照亮积雪重重的道路与空中仍在飞舞的雪花。褚韶华的心却是比铁石还要坚定,她说,“我在精神和实力上追求门当户对。”
汽车尽管开的不快,较之黄包车也是快的,到家时也就八点半左右。褚韶华到正屋同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