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俩,可真不是外人。”闻知秋只要不加班,每天过来陪褚韶华去学德文。纵是加班,不能送褚韶华过去,也会去接她的。褚亭想,褚韶华与闻知秋的关系,就差一层窗户纸了。再者,周家也是上海面料行的,倒不必因这点小事结怨,故对周家父子二人多有宽慰。
果然,周老爷听褚亭把褚韶华闻春华的关系归结到未到姑嫂,也立刻笑了,满口道,“可不是么。就是这个理。”又道,“褚老板明天可有空,咱们去老正兴喝一杯。”
“待以后有时间吧,年下总是事情多一些。”
褚亭婉拒邀约,周老爷依旧是满面笑意,客气又亲切的辞了褚亭,方与儿子两个坐车回铺子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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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春华哭着跑回娘家,推开过来开门的钱嫂子,扑到母亲怀里时,闻春华的眼睛已哭的红肿涩疼。闻太太吓一跳,忙拍着女儿的背问,“怎么了怎么了,可是谁欺负你了?”
闻春华嚎啕痛哭。
待闻太太问明原由,方宽了心,说,“不是先前就商量过,你还是给褚小姐赔个不是比较好么。既赔了不是,这事也就了结了。怎么,褚小姐为难你了?”
闻春华开口时,嗓子已是哭哑了,钱嫂子递上蜜水,“小姐润润喉咙,可别这样哭,容易哭坏嗓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