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大些,却也觉着不是没有道理。如今天下,也不讲以前那些迂腐礼数,尤其在上海,有钱就有身份,可你瞧瞧田家,田家够不够有钱,田老爷在世时曾连任上海商会会长,他过世后,留下三个儿四女,听说田家分家,每个儿子光现银就各有两百万之巨,另外产业更是无数。可田家公子们这几年,外头花天酒地,奢侈无度,俱是叫人看笑话的事。他家那不成体统的事还多着哪,这样的人家,就是再有钱,不要说那有底蕴的人家,就是咱们也瞧不起的。”
“田家的女儿倒没听说过什么不好的地方,这个田四,你要不说这事,我还真看不出她是这样的人。可见田家儿女教养,实没有半点田老爷的风范。这不要说富不过三代了,你等着瞧吧,能传两代就是幸事。”潘玉神色间既感慨又不屑,既厌田四为人,又为商贾之家感慨。
褚韶华完全没此感叹,褚韶华道,“孩子生了就得管教好,不管生孩子做什么。可见田老爷自己虽能干,却是没将儿子教好。”
潘玉不禁一乐,“这么说也不算错。”心下到底防范田四几分,又劝褚韶华以后经商小心,不怕贼偷就怕贼想,田四生了歹意,还是提防着些的好。
褚韶华剥了个枇杷,长睫微眨,流波间泛起一抹波澜笑意,“她最好识趣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