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堆无知婆娘,褚韶华在酒会上如鱼得水,和闻知秋两人一直到酒会散场,方与主人家告辞离去。
闻知秋发动车子,看褚韶华仍是神采弈弈,不禁问,“不困?”
褚韶华把手抄在兔毛的手捂子里,舒适的靠着椅背,“大概是一晚上都要提着精神,这会儿真是一点儿不困。你困不困?”
“我也还好。”闻知秋道,“你马上就要出名了。”
“因那一起子无知婆娘?”
“别小看女人传播事件的能力。”
“那些无知婆娘不必理会,倒是有件事我一直觉着不必问,这回得问一问,你跟田四没什么吧?她是不是吃错药了,还是对你有所误会?”褚韶华两眼灼灼的盯着闻知秋的侧脸。
闻知秋只管看路,“你觉着我是会让女人误会的性格?尤其那个女人还是我小姨子。说来,她以前瞧着挺乖巧懂事,这几年长大,倒不比从前了。”
“她这样的,也只是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。倒是那个田三,如果宝华寺大师是田家人出主意请来的,那必然是田三的主意。”褚韶华收回视线,问闻知秋,“许先生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?”
“哪个许先生?老的还是少的?”
“老的。”
“你要去套许次长的近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