韶华一肘横在桌前,探身问,“听说许次长家三个儿子,你与他家哪个儿子交情好?”
“许家三弟。”
褚韶华面授机宜,陆三眼睛微微发亮,就是有些犹豫,“这法子倒是不赖,可这不是把许三弟拉下水嘛。”
“这叫什么拉下水,到时得了钱,你们拿出一半,一半给陆督军做军费,一半捐给许次长办的公益小学,他们断说不出什么的。”
褚韶华这个年过的热闹的不像话,各处亲戚朋友拜年自不消说,还没过初五,初四就被陆三带着许三找家来了。陆三倒还好,全须全影儿的,许三脸上肿半边,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,跟印在皮肉上似的,都肿了。褚韶华忙叫刘嫂子拿药膏来。许三怪不好意思的,捂着脸道,“无妨无妨,我已上过药了。”
刘嫂子端上茶,陆三把人打发下去,同褚韶华道,“你出的馊主意,瞧三弟被许叔给打的。”
“三哥,怎么能怪褚小姐。”许三公子道。
“听听,你就不如三公子明理。”褚韶华怼陆三一句,心知必是陆三按她说的办了,问,“你们没把钱孝敬长辈些。”
“还没变现哪。”陆三志得意满,“昨晚我们赢了田大一百多间屋子,这得等变现才好孝敬不是?”
“那必是叫许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