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,脸色极差,额间冷汗不断沁出。温大夫问,“少奶奶,除了头晕、疼痛、恶心之外,还有没有其他不适?”
褚韶华摇头。
温大夫将手从褚韶华的脉象移开,迅速开好处方,交给徒弟去抓药,同褚韶华说,“会疼上三到五天,如果忍受不了,可以帮您注射镇痛剂。如果能忍受,您尽量忍受,镇痛剂的主要成分是鸦片,您现在怀有身孕,用镇痛剂会对胎儿不利。”
褚韶华疼的唇瓣雪白,目光灼灼的盯着温大夫,“现在会不会对孩子有影响?”
温大夫知褚韶华问的是被蜈蚣咬后,蜈蚣毒素对孩子有没有影响。温大夫温声安慰,“我没在医书上看到有这种案例,不能保证。但是现在孩子还好,您心情平稳有助于孩子平安。”
“有劳您了。”褚韶华轻轻的叹了一声。她努力与疼痛争夺身体的控制权,她现在最该做的是平复心情,先保护好孩子,再论其他。
温大夫让褚韶华好好休息,出去开几幅解毒食补的方子。闻家这位局长夫人在外风评一直很好,褚韶华待人接物也很有礼数。自从褚韶华有孕,温大夫每个月都会过来给褚韶华诊脉,孩子三个月时,温大夫就诊出是个男孩儿。闻局长现在膝下只有一女,可想而知闻家对这个孩子有多么的看重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