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小姐年纪并不算大,脸上妆容浓艳如同画历红星,身上的风尘气遮都遮不住,完全看不出曾就读高等学府。语气哀怨,眼神歇斯底里,声调里浓浓的怨恨带着仿佛从地底爬出的森森鬼气,“你们这些人,如何明白出身底层的苦。我的相貌、成绩、聪明、才智,哪样不及那些有钱人家的小姐。就因为我家没钱,参加酒会要借衣裳借鞋子借首饰借包,连化妆品都要借!知道被人当面说就是做狗,主人也不够大方的那种屈辱吗?我好容易跟了王局长,有了稳定的生活,就因为那姓褚的,王局长把我们全都打发了!我们母子分离,都是拜她所赐!我跟了张市长,还没过两天好日子,张市长又被你们害的离开上海。我家里的工厂机器,褚氏商行才花了几个钱!要不是你闻局长撑腰,你以为褚氏商行敢对我家生意下手!”
闻知秋皱眉,原不想理会精神病,却不想手下误会,冷冷道,“韶华从来没有仗着我做生意,如果你家认为生意不合适,可以把工厂卖给别人。上海的大商人这么多,凭贾小姐你的人脉,你递个话,他们商行可以另去寻求合作。如果你的才能足够,你更可以亲自去经营你家里的生意。”
“出身底层怎么了,韶华与我都是出身贫寒之家,你家里能供你一个女孩子读震旦大学,可见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