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认识的晚了,不然,我家里倒有个还凑合的小子,定得介绍给你。”
褚韶华笑,“叔叔家的公子,定是不能差的。先前在波士顿念书时,关外杨将军为杨公子做媒,我说,外子对我无半点不好,虽彼时我们尚未成亲,可倘我有负于他,可知我乃无情无义之人。这样的人,也配不得杨公子。您看中的必是我品性胜于他人,可我品性若好,又怎肯有负于对我这样好的人呢。”
方将军哈哈大笑,眼中精光掩过,问,“我也听说你与胡家公子交好,不想你连老杨也认识。”
“您这就是试我了。当初胡家到西方购买军火,我有幸帮了一些小忙,就此认识了胡公子杨将军,听说胡大帅二次入关,颇是威风气派。这次何总理胡大帅请广州孙先生北上,共议国事。过几天孙先生就会到上海,方叔叔您难道不知?”
方将军又是一阵笑,从烟盒里抽出一支西洋烟夹在指间,点上,悠然吸了一口,问褚韶华,“你觉着孙先生的三民主义如何?”
褚韶华想了想,“孙先生的著作我看过一些,有一些是好的,也有一些我并不非常认同。”
“具体说说看。”
“孙先生在海外的时间很长,游历欧美,所以欧洲制度对他的影响很大。从三民主义也能看出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