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秋在医院里往来也有四五年了,算是看着这些小饭馆开起来的,对各个饭馆的特色也颇为了解,考虑周庆霞是山西人,就直接带她去了一个面馆儿。
进门,小秋就熟稔地和面馆老板打招呼:“要两碗牛肉宽面……再切一排牛腱子,炒个牛肚。”
回头,又问周庆霞:“敢不敢喝酒?”
周庆霞苦着脸摇头:“不允许。”
小秋笑笑,也不多说,拎了老板送上来的茶壶给彼此倒上,然后举杯和周庆霞一碰:“庆祝我们意外相逢。”
周庆霞嘿嘿一下,抿了一口水,吐吐舌头道:“干不了,太烫!”
两个人哈哈一阵笑,因时间和空间形成的陌生和隔阂也随着笑声消散了大半。
这时,周庆霞才说起她们从草原回来之后的种种,说到实训立功的喜悦,说到听闻上前线的慌张忐忑,说到个人不同的应对,最后笑着道:“原则上是个人自愿,递请战书,然后再从这些人里选。那种情况,谁不递啊?不说积极上进,谁也不想被人笑是怂包啊。于是,大家都很积极很踊跃地写请战书,甚至有人写了血书……可真正开始选人了,却有好几个因病、因故调离……呵呵,感情关系户啥时候都有。也就我们这些没关系的,最后都上了名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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