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中下游,眼瞅着考大学也无望……不知怎么的,沈秋艳就把张科长夸赞宋家的话牵连到了自己身上,隐隐觉得对方是暗讽她教子无方,一个孩子也不成才呢。
好了,这下,她连宋秀菊甚至宋家也不喜了。
小秋这边挂了电话,也暂时不去想小姨那边发生了什么事了,招呼上秋芬嫂子,趁着阳光好,把箱子里被褥拿出来晾晒,又把自己的被褥搬到东厢北屋,和李芳云对门住着,她自己的房间则留给姥爷姥姥居住。
该搬的搬了,该晾晒的也晒上了,秋芬嫂子拿着藤条抽打着晾晒的被褥,小秋则匆匆跑进屋里接电话。
不出意料的,电话是小姨打来的。她给小秋说了宋胜书老两口坐的列车班次,大致到站时间。小秋在告诉她,老爹王利民大概已经坐了车去了省城,宋秀菊一听,连忙挂了电话又给家里打,电话是宋秀莲接的,却说王利民天没亮就坐车走了。
宋秀菊和大姐寒暄了两句,挂了电话就默默地出神:看来这件事,是谁也瞒不住了。也罢,那是个大活人,终究也不瞒不了多久,只希望姐夫姐姐别跟爹娘反应那么激烈。
沈艳秋冷眼旁观着宋秀菊的表情,端着个大茶缸凑过来,笑嘻嘻地问:“怎么,你姐夫要来?”
听说宋秀菊姐夫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