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的老毛病,当年您两三针一副药就好了,年前犯了,我连着找了三四个大夫,扎针都快扎成刺猬了,药吃了没有一车也有半车,可就是没效果……”
郑秋实嘿嘿笑,睨着赵刚道:“你小子少喝点儿酒,少抽点儿烟,比吃啥药都管用。”
赵刚脸色一垮,摊手道:“烟酒戒了哪成,真戒了烟酒,饭也不用吃了……”
郑秋实很不给面子的撇撇嘴,不再搭理赵刚。赵刚也不以为杵,乐滋滋在桌旁坐了。
有了这两位,成江成河和秦戎就不再坐了,帮着把用过的碗碟杯筷收拾下去,又一并换了新的上来,又添了一荤一素两个菜,于是,其他人凑到客厅看电视,只剩下这几个男人在这里喝酒谈话。
肖延平和赵刚没待太久,只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,就告辞离开了。送完两个人,吴海港也过来向钟玉琴和吴奶奶告辞,却是他工作繁忙,挤出两天时间来,天亮之前必须赶回去。
看这样是留不得,众人只好送吴海港出门。不知什么时候,吴海港的警卫开了一辆吉普车过来,就停在门口。
小秋靠近一些低声嘀咕:“原本盘算着让您开面包回去,这车晚上坐着可冷……”
吴海港哈哈一笑,抬手摸摸小秋的头发,眼底深处闪过一抹叹息,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