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得噼里啪啦作响,热气蒸腾中,一阵阵肉香渐渐逸散出来,并很快弥漫了整个院子,又一路飘散到院子外边去。
天色将黑未黑的时候,肖延平和赵刚带着人来了一趟,送了一大篓子鲜活的螃蟹、一大桶鲜活的梭鱼,并小磨香油、上等精粉、粳米等年货过来。
吴爷爷笑:“你们这是干什么?”
肖延平和吴爷爷不熟悉,赵刚当初跟着吴海港却没少往吴家去,与二老混得也熟悉,当即笑嘻嘻道:“螃蟹和梭鱼是我们兄弟个人掏的腰包,是孝敬您二老的。米面这些则是县委县府慰问老干部的年货,宋叔老两口和郑叔三个人的。”
旁观的郑秋实挑着眉毛笑道:“我人都走了,还有我的呢?”
肖延平这回接话道:“您老在咱们县里服务了十数载,为咱们县的医疗卫生事业做出了巨大的贡献,自然不能少了您的一份儿。”
郑秋实笑笑,没再说什么。只是嘴角轻扬,泄露出些许不以为然来:真像肖延平说的,县里不忘他十多年的努力工作,往年怎么没有?他跟着小秋回来过年可不是一年两年了,往年怎么不见这两个一次两次地登门?!
有些话,大伙儿心里都明白,只不过没必要说出来罢了。
吴爷爷揣度着吴海港的意思,知道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