辞。她也没什么东西需要准备,只不过,她提前一天与秦戎约好,这天一大早就开着车出了门,然后直奔城外。
周庆霞的家就在京西不远的易县。
小秋和秦戎两人开车,问着路到了周庆霞的家。她的家就在县城里,父亲是中学教师,母亲则是县防疫站工作,原本想送周庆霞参军谋一个好的前程,却不想把性命留在了西南边陲。
周庆霞家还有一个姐姐两个哥哥,她是家里最小的孩子。父母都已经五十多岁了,特别是周庆霞的父亲,对聪明伶俐的小女儿最是疼爱,周庆霞牺牲后,周父受到的打击最大,原本乌黑的头发一夜白了一半,小秋见的周父更是瘦的脱了形,高高的颧骨支棱着,看得人心惊。
小秋两人带了些营养品,又放下一个信封,也没多说什么,就从周庆霞家里辞了出来。
说起来,她与周庆霞相识时间不长,也谈不上太深厚的感情,可得知那样一个活泼明丽的姑娘,正像花儿怒放的年龄,却骤然凋零,还是忍不住揪心。
回程的路上,秦戎伸手拍拍小秋的肩膀,轻声宽慰:“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了。”
小秋收回神游的思绪,回给他一个微笑:“嗯,我没事。”
垂了垂眼睛,她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绪,露出一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