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不会太抠门儿,师姐师哥们说,往年都能有差不多两周的假,今年应该也差不多吧。”
说到这里,宋秀菊转过来问道:“你放了寒假还去下乡吗?暑假热得难熬,寒假下乡恐怕更遭罪,村子里没有炉子没有供暖,可冷了。”
小秋无声地笑笑,道:“还想去……冷不怕,冬天有冬天特有的病例。而且,要是着实怕冷,还可以往南边跑一跑,也就没这么冷了。”
“南方……烟雨江南吗?”宋秀菊有些憧憬道。
小秋嘿嘿一笑,道:“那是三四月份儿的事儿……据说,南边的冷不像北方,是那种湿漉漉的阴冷,往骨头缝儿里钻那种,也挺难受的。小姨,要不你放了假跟着我们一起去呗?”
宋秀菊抿了抿嘴,没有回答。心中却有个声音道,若是可以,她最想东渡日本,文钧就在那片海的另一边。
想起裴文钧,宋秀菊一时有些出神:他临行前的誓言犹在耳边,可仅仅半年不到,她却已经明显感受到他的冷淡。
刚离开时,他的信几乎隔个两三天就有一封,可不到两个月,来信的频率就减少了,他在信中说的,不再是对她浓浓的思念、眷恋,而是抱怨那边的生活节奏快,求学生活辛苦,他要拼命学习语言,克服语言关,同时还要去餐馆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