奔进了实验室。
何先生的助手很多, 有十几个人,都是科研专业出身, 他们分为两组。二组的人开始收集数据调查穆钦和周悦的身体, 一组的人则围住了何先生,将他扶到了隔壁的医疗室休息,并对他进行基础的治疗。
何先生年纪大了, 身体也不太好,每次仪式后都会让他精疲力尽丧失行动能力。这些助手在仪式前的准备工作,大部分都是为了何先生而准备的。
等到骚乱稍稍平息,时间过去二三十分钟的样子, 何先生估摸着仪式若是起效, 这个时候穆钦和周悦二人应该苏醒了才对,因此何先生就拉住一位信任的助手,问道:“乔,怎么样?他们醒了吗?”
被称作“乔”的助手遗憾地摇摇头:“没有,二组刚刚再次对这二人的身体状况进行了详细的检查, 也做过脑部扫描图,但毫无异状……按理说这不应该。”
“以往刚接受过‘仪式’的做梦人,他们的大脑活动都非常剧烈,情绪波动异常。如果是睡着状态的做梦人接受这个仪式,大部分会浑身抽搐后立刻醒来,然后开始出现头晕、头痛、恶心等不良反应,苏醒后还会在短时间内表现出呆滞、肢体僵硬、精神粗乱等症状。”
“所以说……是失败了?”何先生若有所思地摸了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