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见老爹又进了灶房,萧真走进了老爹住着的屋内。
没有桌子,没有椅子,甚至连窗户都是破了一半的,几块石头上面,放着一张木板床,唯一值钱的,或许就是床上那条缝了又补的棉被了。
萧真猛的冲出了门,朝着后面的空旷田野狂奔而去,直到山脚之下,她才停住。
望着脚下的黑泥地,萧真猛的跪在了地上,以双手支撑着地面喃喃着:“最后一次,这是最后一次,这是我最后一次哭。”说到一半,眼泪溃堤般掉落。
她哽咽着,断断续续,直到最后,再也不压抑自己,号啕大哭起来。十八岁之前,生活清苦,一家人只靠她上山打猎勉强维持生计,娘为了不再让她受这样的苦,费尽心机,甚至用卑鄙的手段把她嫁给了村里最为有出息的韩家。
她知道娘这样不对,娘有错在先,但她只是一个无知无识,一心只为女儿的母亲,这样的母亲,是不是可以被原谅?
她不是个懦弱的人,虽没见过世面,但自小就当家,又怎可能是个懦弱的人呢,在韩家的那几个月,她处处忍让,包容,宽容,为的就是能让韩家接受她,可得到的是什么?
娘郁郁而终,她被逼上京找韩子然。
萧真大声的哭着,心中的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