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。
从此之后,婶子待她开始不同,堂兄萧风手中的大鸡腿也拿到了她的手里啃,而堂兄则每天被婶子追打得满院子跑。
随着她能打得到猎物越来越多,婶子几乎将她当成了家里的顶梁柱,对她也越来越疼爱,几乎以她为天。
萧真笑着看着这一幕幕,从小到大,她没有怨过婶子以前对她的不善,穷啊,人一旦穷了,哪怕是一株煮熟了的野草,都会你抢我夺的,而且后来,婶子是真的疼她。
之后,便是她八年的当兵生涯。
就在萧真看着这一幕幕时,身子突然剧烈的疼痛起来,钻心入骨,痛得全身似要裂开般,特别是她的头,萧真双手捂住头,为什么她的头这么的痛?好像被什么重重的撞到过似的。
第一次,萧真痛得想惨叫,实在是太痛了,她使劲的捂住头,希望能减轻一点痛楚,然而,疼痛更加剧烈,眼前她当兵的画面也一幕幕的消失,一点点的,从当兵,再回到了进山打猎,然后是幼时,当所有的画面消失时,眼竟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。
萧真愣愣的看着,伸手拨开白雾想抓住点什么,抓住什么呢?她不知道。
方才,她是不是看到了什么?明明有印象,却记不起来看到了什么。
头,也慢慢的不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