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刚刚我爸爸去世了。”
    果然在这时,柳湄又哭又叫的声音传过来,商行露隐约听到她在喊,“不!!!我不签!!!呜呜呜呜……我苦命的孩子啊……”
    声音尖利,隔着电话都刺得商行露耳朵疼。
    商行露本来想多问几句。
    话刚到嘴边,她又顿住了。
    “行。”她说到。
    萧在挂了电话。
    他走进病房里。
    原本在走廊上,萧在的眼睛里还有着人类应该有的柔软情绪,到病房里去的时候,他的眼中只有一片冰冷。
    他看着柳湄。
    这个只比他大十岁的女人,正趴在病床前哭得厉害,不是平时那种连妆都掉不了一点的梨花带雨式哭法,而是撒泼式的痛哭,眼睛通红,是真的急了。
    在她面前的,是一份协议,只要她签了,萧家的产业就和她没有关系,她儿子的那部分,在成年以前交给律师处理,而他爸爸的遗产,她只能拿到百分之二十。
    正好和萧在爸爸昏迷前,立下的遗嘱相反。
    也难怪柳湄不愿意。
    虽然这并不是一笔小数目,可她当惯了豪门太太,不会对此满意的。
    萧在和柳湄之间的官司打了很久,但这种官司,通常不会很快有结果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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