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清气爽，精神很好。
而商行露耷拉着脑袋，“我……我头疼……”
林衡瞥了她一眼，不客气地说：“你那是睡多了。”
商行露：“……”
来人啊！把这个林总拖出去，换一个会体贴人的林总回来！
正月初一，昨天商行露放回家吃年饭的两个佣人，也回来了。
林衡松了一口气。
刚刚louise跃跃欲试要下厨，这会看佣人回来，才作罢。
两人吃过便饭，正喝着茶，林衡眉毛一抬，说：“有什么问题就问吧。”
本来一开始满心卧槽，等了一会，商行露反而不知道怎么问了。
她干巴巴地问：“……怎么辞职了啊？是因为上次那件事吗？”
她口中上次那件事，指的是车祸那事。
其实她更想问，是因为她吗？
车祸之后，她想离婚，原因很多，林衡答应离婚，那他的考虑又是什么？她当时没多想也没机会多想，这会再回忆，隐隐有些猜测。
但这就……太自恋了。毕竟这么重要的一件事，她还是别太给自己长脸比较好。
林衡像是早就看穿她问题的本质，他这会很是平静地说：“既是因为你，又不全是因为你。”
商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