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是一个灵魂出窍的过客,一半灵魂在体验角色,一半灵魂在高空,居高临下地审视自己。”连江眼底闪过几分的惜才,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年轻小姑娘说这样犀利毫不留情的话语,“你对自己不能这样冷漠无情,你要融入到这鲜活的世界里来。”
连江第一次见顾清欢,便觉得这人美则美,但是似乎隔了一层什么东西,看不真切,今日见她拍戏时,对待小女孩时都是这般的表情,便有些心惊,这么好的悟性,她却将自己裹上了层层的枷锁,与世隔绝。
清欢目光一动,看向这三十左右,年轻而另类的导演,沉默不语。她伸手,看着阳光照射在白皙青葱的指尖上,这些年许是经历的太多,她只能麻木地将自己的五感封印起来,不感知,便不会痛。她可以演为爱献身的女配,演高智商的罪犯,只是要演一个痛失孩子的母亲,她指尖有些轻颤。
情感于她是猛虎,若是放出那些黑暗的尘封多年的情感,她并不知道自己会走到哪一步。
清欢怔怔地发着呆,连江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,直到红色的法拉利冲进文化区的街道上,引来行人的惊呼,呼啸而来的法拉利险险地停在民国建筑前,厉娇踩着七寸高跟鞋,带着人来势汹汹。
剧组的制片人得到消息,已经飞快地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