澜雪愣了一下,将乌黑的小脑袋埋进枕头里,细声细气地点了点头,然后便觉得卧室里的气氛陡然就有些沉了,男人进了浴室,再出来,冰凉的大手摸到了她的翘臀。
她身子轻轻一颤,就感觉绿色的冰凉的药膏,真的被他擦在了最娇嫩的地方,顿时脸红的都抬不起来。
她其实不太疼,但是想逗逗他,然后这就是根木头啊,一边帮她上药,一边问:“会很凉吗?”
她张开红唇,险些嘤咛了一声,不说话了。
这场折磨两人都不太好受,好不容易,男人觉得差不多了,才帮她穿上睡衣,让她先睡觉,就进了浴室。
昨夜做的有些太猛,谢惊蛰去浴室冲了冷水澡,等身体的热度渐渐下来,这才带着沐浴之后的薄荷味出来。
澜雪已经关了灯,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,谢惊蛰上了床,想了想,跟她提道:“我今天去申请了调令,等再去一趟西南军区,年前就可以调回帝都。”
现在离年关也就2个月的时间了。她嫁到谢家的第一个新年,他没有陪她跟奶奶,今年,他不能再缺席了。
澜雪已经猜到了几分,见他自己主动调回来,顿时很是欢喜,身子往他那边凑了凑,犹如小泥鳅一般地滑进他的怀里,抱着男人劲窄的腰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