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转身进了屋。
男人站在四面透风的亭子里,身影僵硬如石,五指紧紧地攥起,手背鼓起的青筋乍起,带着隐忍到极致的痛意。
这些年谢家背负的伤痛不比任何人少,他跟奶奶原意都是希望迦叶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些事情,这样至少有一方是幸福的,结果却是两败俱伤的局面。
迦叶只看的到他们之间隔着双方亲人的鲜血,却不知道他们的亲人为了彼此能抛头颅洒热血,不是至亲更甚至亲的关系。
谢惊蛰在亭子里站了半晌,然后打了一个电话,这才进屋喊了一声谢小泽。
“我要回帝都,你在南洋听妈咪的话,懂?”男人俯下身子,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脑袋,沉稳地说道。
“老谢,你不跟我一起留下来吗?”谢小泽也顾不上玩手机了,伸手拽住了谢惊蛰,不情不愿地说道,“是不是妈咪不要你?老谢,你怎么这么笨,都不会卖萌。”
男人冷毅的面容浮现一丝的笑意,这些年对这个孩子的教育,他一直是放养的,没有大多数家庭的父子等级教育,他只是充当他人生的引路人,谢小泽从小喊他老谢,称自己是小谢,这样父子亲情反而越发的深厚。
谢惊蛰抱了抱儿子,低低地说道:“帮我照顾你妈咪,嗯?”
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