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我亲亲。”男人低沉一笑,细细地吻着自己咬出来的伤口,带着无法遮掩的欲念,一遍又一遍。
这一番耳鬓厮磨,阿檀的脑子就成了一团浆糊,忘记了自己也要跟着去帝都的事情,最后两人相拥而眠。
第二天早上,阿檀是被手机的闹铃叫醒的,男人已经不在,阿檀伸手摸到手机,从被子里露出小脸,想到昨夜跟祁牧险些擦枪走火,脸不自觉地就红了。
她爬起来,看着凌乱的床单,飞快地将床单和被套都拆了下来,塞进了洗衣机里,然后洗了个澡,换了衣服,磨蹭了许久,听到前院传来了水婶的声音,这才出了屋子。
昨天的螃蟹全都卖出去了,一大清早,快递小哥就上门来送最后300只螃蟹。
祁牧正在包装螃蟹,见阿檀起来了,目光明亮地看过来,阿檀脸热地别开了眼睛,飞快地进了食堂吃饭。
最近大家的一日三餐都是在食堂吃的,偶尔祁牧才会开小灶,给她在小厨房做吃的,不过阿檀寻思着短期之类,祁牧大约是不会给她做吃的了,毕竟每天都忙到很晚,回到房间,男人又喜欢吻她,这一吻就没个节制,时间都消磨掉了,哪里还有时间做饭吃?
“祁牧,今天还去捉螃蟹吗?”翁老吃完早饭,兴冲冲地来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