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檀点了点头,两人去买了两束鲜花,然后去陵园祭拜。
沉父沉母的墓地是在一块的,沉家的一些长辈的墓地都是在同一个区域。祁牧认真且严肃地一一祭拜,阿檀红着眼,哭了一会儿就控制了情绪,两人回到入住的酒店,然后就约了沉父生前的律师。
金律师一直是沉父的私人律师,是沉父事业以及家庭的法律顾问,可以说有些事情阿檀不知道的,但是金律师一定会知道。
金律师接到阿檀的电话惊讶的半天说不出话来,然后问清楚阿檀住的酒店,就匆匆地抛下手头的事情往这边赶。
两人住的是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,在商业区隔壁,离金律师的事务所不远。
半个小时之后,四十多岁的金律师就赶到了酒店,见到阿檀和祁牧,面色复杂,找酒店要了一个私密性极好的会议室,然后这才开口说道:“阿檀,你怎么现在才回来?”
“金叔,之前的事情一言难尽。”阿檀咬唇问道,“我爸临终前有交代什么吗?”
“你爸是意外病发去世,没有来得及交代什么,但是他生前是立了遗嘱的。”金律师叹气说道。
金律师将这一年多前发生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,阿檀失踪之后,滨海这边也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流言,说阿檀是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