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附近,那里有好几家路边摊,陈希梦选了其中一家,拉开椅子,坐下了身,点了二十串烤羊肉,还要了一瓶二锅头。
“咕噜咕噜……”
二锅头倒进玻璃杯,真好看,很干净,如果人心和这白酒一样清爽,那该多好!
陈希梦闭上眼睛,微微蹙眉,白酒淌过咽喉,跟火烧似的,又辣又疼,却让陈希梦的心情舒畅了不少。
话说这一世长了十几年,陈希梦还是第一次碰酒,不知道母亲王素娥知道陈希梦喝酒,会不会揍死她。
“丫头,年纪轻轻喝什么酒?”大排档的老板把考好的羊肉串递来,又说,“而且酒也不是这么喝的,你这样容易醉。”
“空腹喝酒确实容易醉,尤其是不胜酒力的人,但是我没关系,我习惯了。”陈希梦说着又灌了几大口。
“你这丫头才计算,尽说大话,要是真不开心,就多吃几串烧烤,大叔劝你,适可而止,酒别多喝,不要喝醉了,我这儿可不保你回家,万一出个啥事,你可不能怨我。”
前世不如意,借酒消愁也是常有的事,所以陈希梦这话也不算是吹牛。
“也许,我就是个糟糕的妈妈,难怪女儿不愿意理我,还那么恨我……”陈希梦喃喃自语,手里捏着烤串,却没有心思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