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“但是这份函是从总部发出的，途径走的也是国际合规通道，也就是说不是总经理的个人行为，而是衣恋尔公司总部的意思。”
张茂顿了顿，说道，“这么大的一家公司，总经理的权利自然很大，他要是从中动个手脚，并非难事，甚至面上按照公司的名义走，实则却是报一己私仇也极有可能。”
“我知道，所以打从一开始，我也没有想要接，但是……”陈希梦转过身，倚靠着张茂的办公桌，指尖在邀请函的一侧边角抹了抹。
张茂干咳了两声，说道，“咳咳，老板，你每次露出这个表情，我总觉得你要干坏事，上次和北京那家服装公司谈合作的时候，你也是这表情，结果狠狠地宰了人家一块肉，人家还得双手奉上，毫无怨。”
陈希梦“噗嗤”一声笑了，说道，“你乱说，我哪有那么坏？”
“我呸，你要是不坏，这帮吸血虫的高薪你怎么发？”张茂说这话的时候，自然压低了声音，没让大办公室里的同事们听见。
陈希梦那双乌黑的眸子灵动地转着，确实生出一些鬼主意来，陈希梦深吸了一口，喃喃道，“这合作要是谈成了，还真能大赚一笔，明年这帮‘吸血虫’的工资都能预先发了，我自然是心动~”
张茂连忙说道，“小希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