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,他不假思索的对初一就是一脚,“你这么大就只长力气不长脑子?”
初一被秦纮仰头踢到在地上,他忙一骨碌爬起来,“姊夫!”他对阿姊是爱重敬重,对姊夫是尊重敬畏,他看到阿姊哭心虚,看到姊夫也心虚。
秦纮不理会这小子,身手想抱妻子,但想到自己身上还脏,手伸到一半收了回来,“阿菀别哭,以后就让这小子当绣衣使者,让他带着面具隐在暗处。”横竖这小子脸也不能看。
谢知蹙眉,“当绣衣使者还能有个好下场?”绣衣使者就是后世的锦衣卫,以初一的身份肯定是绣衣使者之首,自古坐到这位置的人能有几个好下场?
秦纮道:“我活着,他就有好下场,等我死了,这小子也作不动死了。”
初一立刻说:“阿姊、姊夫长命百岁!”
秦纮喝道:“闭嘴!就是你惹的祸!”他转而又柔声对妻子说:“阿菀别哭,我给你带了好东西。”
谢知也不是真哭,她哭一半是做戏给初一看,想让他以后收敛些,听到秦纮的话她不由奇道:“你不是去追贺兰英雄了吗?怎么还给我带礼物?”
“我追到他了,也给你们带礼物了,连大人那里都有。你要回去看吗?”秦纮舍不得让妻子在天牢里多待,这里阴气重,对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