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是去找初一吗?”陈留问,初一是她外孙,拓跋怀是她侄孙,她孙子杀了她侄孙,陈留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初一,“阿菀不是去找他了吗?”
“我就是怕阿菀做傻事。”谢简说,“初一是她带大的,她肯定舍不得初一死。”
陈留唬了一跳,“初一会死?”秦宗言还能杀了初一不成?
“他杀了陛下,怎么能不死?”谢简反问,但是孙女肯定不会坐视初一去死,谢简揉了揉额头,这丫头无法无天,秦纮又纵着她,还不知她会做出什么事。
“这——”陈留左右为难,她也不知道自己想不想让初一死,“你快去天牢吧,总不能让阿菀犯错,她现在这位置也不知道多少乌鸡眼盯着。”秦宗言到底年纪大了,孙子都成年了,即使有人想给他送人,也是指望吹枕头风,不为别的。秦纮却不同,他正当盛年,膝下有只有两个未成年的儿子,要不是他一直在江南,恐怕后院早被人塞满了。
谢简哂笑,他从来就没担心女儿或者孙女位置不稳,除非他孙女自己玩腻,想换个人扶植。
初一在天牢待遇很好,没人敢怠慢他,这自打有文字记载以来,就没几个敢刺杀皇帝的,这可是他们天牢头一回。谁不知道他是秦家铁杆心腹,秦家几兄弟把他当儿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