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过来。
“这是什么?”
“白醋。”说着,他将白醋一股脑地倾倒在铁笼中。
白醋被强光照耀,迅速蒸发,刺鼻的气味让我全身瘙痒难忍。
“难过死了。”我五官扭曲,不停地扭动着身体,太痒了,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骨头上啃咬。
“啵!”我的身体剧烈扭动之下,将一大片的铁刺都压弯曲了。强悍的肉体,哪里是这些残次的铁刺能够破开的!
卧槽,太他吗难过了,主要是下面也剧痒无比,还让不让人活了?玛德要是性功能障碍了,我非得把这牢房拆了!
忍受了半小时之后,铁门打开了,典狱长走了进来。
“感觉如何?”典狱长板着脸看我。
“你试试?”我没好气,皮肤都失去感觉了,强烈的灯光让我严重脱水,眼睛都睁不开来。
“我试过,坚持了2天2夜,差点死了。”典狱长淡淡地道。
草泥马,你这疯子!
“今天闹的事情很大。”
“我是故意的。”我笑了,“我就是想单独地见到你。”
“哦?”典狱长惊讶地看了我一样,“只为了单独见我?就折腾出这么大的事端?”
“你手下靠谱的有几个?”我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