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医药箱,这箱子,还是徐叔坠崖的越野车上的,我一直保存着。
我抓起安雅琳的手臂,在她的抗议中,帮她包上了止血绷带。
“你跟谁学的?”安雅琳揉着手臂,惊讶地问我。
“技术不错吧,我跟你……额。”我意识到说漏嘴了,连忙改口,“跟我爷爷学的。”
“脸疼吗?”我看着安雅琳泛红的脸颊,有些心疼,不知道她被王辉打了几个巴掌。
“疼,所以我想杀了他。”安雅琳异常平静。
“别生气了,人都死了。”我挤出一点消肿膏,抹在安雅琳的脸上。
“啪!”安雅琳拍掉我的手,“你干什么?”
“帮你抹药膏啊!”奇怪,她打我手干嘛?
“你在摸我脸,轻薄我!”安雅琳冷视着我。
尼玛的,轻薄你麻痹啊!小屁孩,这都是哪学的?
“我自己来。”安雅琳夺过药膏。
“对了,我的衣服怎么换了?”安雅琳眉头一皱。
“你的那件衣服脏了,我就帮你换了一件。”
“你有没有看到什么?”
“我没看到粉色的抹胸和内裤。”
安雅琳:“……”
我赶紧在安雅琳发飙之前,钻进了卧室,这一下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