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和阳体结合，发生关系，才最解渴，最舒畅。
凌雪和空虚公子两人都知道这一点，现在凌雪说这话，无非是女人的矜持和拉不下脸。
“但，目前还没有到那种程度，所以我还是有选择的余地的吧？”
凌雪皱着眉头。
“早晚的事情，随你喽，再说了，你被泰严强奸的事情已经传遍鬼世界了，圣女的位置很快就会被撤掉。你没有了圣女的身份，会怎样？”
我走到她身前，拍拍她的肩膀。
“那个时候，你一无是处，修为也不够，靠山也没有，无权无势没有实力的不是空虚，而是你。”
“修界是最现实的，你如果和空虚在一起，好处你自己知道，泰山殿圣女之位算什么？这位才是真正的主。”
我指了指扬州王，随便拍拍他的马屁，毕竟封天皇城还在扬州，在人家的地盘。
“让我再考虑一下吧，我先走了。”
凌雪低着头，离开了。
“凌雪。”
空虚公子起身就要追上去，被我一把拉住了。
“别去了，这种时候让她一个人静静，好好想想，反正她早晚是你，你别急，别忘了你是伟大的洞虚阳体。”
我捶捶他的胸口。
“对对对。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