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定在他身上了。
“叶沉?”
果然。她叫住他了。
叶沉没作声。刘珂看着他。张黎奇怪地看刘珂。三人呈现出一种奇特的局面。
“你……”刘珂本想问除夕前几天的事,但又想到,他应该不知道她在场,话在舌尖拐了个弯,“年过得好吗?”
“挺好的,谢谢老师。”叶沉仍未抬头,“老师还有事吗?没事我先走了。”
声音像被什么细线般的物质,紧紧裹绕住,缓慢地从喉间挤出,有点闷,有点沉。
“没事了。”刘珂看出他的刻意躲避,话顿了顿,一字一句地说,“记得,把头抬起来走路。”
你要抬起头。
不要低头,不要卑微,不要俯视大地。要仰望天空,要昂首挺胸地走,要有战士提刀上沙场的气魄。
你不应该,也不能,因为身体的残缺,而抬不起头。
她想说的,都包容在这几个字内。张黎疑惑:是怕他跌倒吗?再看叶沉,目光中也带着担心。
但叶沉能懂。
像鱼懂水的温度,风懂云的温柔。
叶沉抬起头,对上刘珂的视线。坚定,温和,这两种如铁和棉般杂糅,出现在她眼中。
这块地的砂砾很多,但你不必管它,你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