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张黎没怎么听,手撑着额头,伪装出一副在听的样子,实际上,垂着眼,看了百度上不少关于“慕残者”的案例,也不知道他讲了什么。看完后,心里愈发发凉。这可不就是心理变态吗?对残疾人产生性冲动……仔细回想,也有些许庆幸,刘珂似乎没到那个地步。
到会开完了,张黎还拿不定主意,该不该跟刘珂挑明:她已经了解了这件事。
挑明之后,是劝她调整心理,还是骂她,还是安抚她?
该吗?
张黎可真想从梁山上一跃而下。
想说的话,在张黎肚子里,发酵、膨胀、隐藏,一憋就是两个月。
期间,也从未见刘珂有任何异常。可能也只是在张黎所知范围内。毕竟课程安排时间不同,也不可能空闲时间都用来观察刘珂。
过了一段时间,张黎几近忘了这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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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月高考、会考、中考,要布置考场,高一生会有小半个月的假。
高考前三天的下午,准备放假。教室里堆放的书、杂物都要清理掉,一部分学生留下来,打扫卫生、布置考场。贴的课程表、成绩单、名言警句,统统要撕掉,教室的墙壁上,不能留有任何东西。多余的桌子也不能留在教室外,学校安排一处安置课桌,叶沉的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