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倒了三分之一。
“打算上哪儿读书?出本市吗?”
“不出吧。”
刘珂想了下本地的几所大学,说:“那只有工业大学适合你,医学系和建筑系都很好。”
叶沉不确定地说:“可能会去吧。”
刘珂笑了:“快出成绩了,紧张吗?”
紧张?叶沉摇摇头。
也是,他成绩一向很稳,没出过大差错。他本也是沉稳的人,不至于在高考上乱了手脚。
叶沉喝了几口酒,脸便有些红。刘珂一口口地吃着菜,看着他,想说话,又找不到话题。她无奈地想,可能是有代沟吧。
桌面没有桌布,清晰地倒映着两人的脸,沉默又寡淡。
叶沉不太喝酒,一是没机会,二是父母不准,说伤脑,影响学习,是故,才喝了这么些,就有些醉了。酒量差得不行。
刘珂也看出来了,收了桌子,对他说:“你去那边坐会儿,喝点凉水。”
叶沉拄拐杖站起来时,有点踉跄。刘珂去搀他,两人挨得很近,他的气息在鼻尖萦绕。
刘珂放柔嗓音:“叶沉,醉了吗?”
叶沉微微点头。他说不出话来。
刘珂摸着他的脸,微烫。他一把抓住她的手。他垂眼看她,他睫毛不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