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对叶沉终于的残疾人,产生过。那几乎是不可遏制地出现在脑海。
是心理,亦或是生理疾病?她自己也理不清了。有时候,看过、经历过太多人对慕残者的唾弃,她也无法正常地对待自己的这种心理。
平时,她没有胆量,可今天,不知何处所出的一种勇气,让她勾着他,诱着他,上了床。
她想大笑,笑自己的荒唐;也想拽过被子,盖着自己,无声地哭泣。这些念头在脑海中膨胀,交错,要爆炸了一样。
良久。她仍闭着眼睛,感受到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,审判的,清醒的。
叶沉不知何时,醒过来了。她心有歉疚,灰溜溜的,不敢面对他。
她听见叶沉叫她:“刘珂。”
这是他第一次,叫她的名字。以往,都是生疏而礼貌地喊“刘老师”。
刘珂依然没睁眼,装作没听见。她有感觉,一种有依有据的感觉,他不会说事后的亲昵话。
没熟到那种程度,他也不是那种性子。
果然。果然。
不妙的直觉总是一击即中。
“你是慕残吧?”
想想也是。
刚才云雨之时,刘珂就不断抚触他的残肢,甚至亲吻了一下,以虔诚而卑微的姿态。他因意乱情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