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,叫凌婧,教数学,三十多岁。
两人都放下了手头的教学工作,准备后续事宜。
中午闲聊时,凌婧说:“前两年,我先生去支教,回来跟我抱怨不迭。人黑得像是从非洲挖完煤。”
刘珂听过凌婧的丈夫,是另一所学校的老师,同样教数学,在市内颇有名声。
她说得诙谐,刘珂被逗笑:“乡下太阳这么毒吗?”
“也不是,”凌婧边给她倒了杯水,边说,“主要是,一天到晚,大部分时间都在室外,又忙得脚不沾地,根本没时间保养。”
刘珂接过水,啜了口,看着墙上的空调,“嗯”了声。
去的地方,与她家乡很大不同。那儿更落后,到处都是树、草,大片大片的荒地、山地未开垦利用。
读大学时,她还细皮嫩肉的,去走那一遭,痘啊,蚊子包啊,各种虫咬的包,齐齐出现在皮肤上,越挠越痒,不挠,更不舒坦,本地用的蚊香压根没用,熏不走蚊子。最令人难受的,不是各种疾苦,反而是这些。
“不过他个大男人的,也还好,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消。”凌婧自己没关系,有点担忧她,毕竟还是未结婚的姑娘,更在乎外表些。
刘珂笑了笑:“我老家也是乡下的。”
凌婧松了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