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除了一开始的不习惯,到现在,凌婧已经麻木了,懒得再嫌弃,直挺挺地倒了下去,结果床咯吱地狠狠响了声,像要塌了般可怖。凌婧吓得不敢动弹。
确定不会有事后,凌婧坐起身,与刘珂相视苦笑了下。
刘珂按了按床板,说:“想点好的,这种硬床睡了对脊背好,做老师的,常常伏案工作,背总有点毛病。”她倒是会苦中作乐。
“我就怕哪天,晚上睡着睡着,就真塌了。”凌婧苦着脸说。
刘珂说:“别想了,就当下乡体验生活吧。”
刘珂看向窗户,玻璃烂了大块,此时的风正从哪儿来。夏天倒还好,吹着风凉快,冬天怎么办?
连蚊帐也没有。
看来这两年有的好受。
算了,能怎么办呢?忍吧。习惯就好了。
床板梆硬,两人睡了一觉,醒来感觉浑身酸痛。
一个年轻的女老师趿着拖鞋,边拧着毛巾,边走进屋,笑说:“刘老师和凌老师醒了啊。”
字正腔圆的普通话,是城里来的老师。其实算起来,只有一位男老师来自梓乡,在外地读了大学回来后,就留在梓乡教书。也当是为家乡做的贡献。
凌婧有些不好意思,“天黑了啊。”
刘珂从开水壶里倒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