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沉一边进出,一边认真地问她:可以吗,怎么样……仿佛他们不是在做爱,而是在研究学习。
刘珂好笑地鼓励他:嗯,有进步。
约莫是这句话起了作用,在后面的一个多小时里,叶沉卖力了许多,甚至换了花样。刘珂起先的“哼哼”变成了“嗯嗯啊啊”。她觉得,猫科动物变种了,变成犬科类的了。
高潮迭起,刘珂缓了好一会儿,才缓过气来。
灯熄了,到处都是黑黢黢的。因目不视物,耳边叶沉的呼吸更显得沉重。
夜愈深,风愈大,像潜伏了一个白天的猛狮,在晚上伺机而动。窗外寒风呼啸,摇撼着窗。窗缝里,风溜进来,针一样扎着露在外头的皮肤。
叶沉揽着她的手收紧了点,相贴着,往下缩了些,将脸面掩在棉被之下避寒。
刘珂脚抵着他的脚背,脸靠着他的胸膛,是真正的,抵足而眠。
不知过了多久,怀中人气息已经匀了。可她脚趾一动,叶沉便有感觉,“……还没睡吗?”
“不太睡得着。”
“在想白天的事?”
“嗯……”
“不是说了不在意吗?别想了,快睡吧。”
刘珂笑起来,“不是那件事。我是在想和李恭说的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