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我还当你是聪明人,没想到在感情上犯了糊涂。”
刘珂笑,“这如何能算是犯糊涂?感情若能由自己选择,便不会有那样多痴男怨女了。”
“你比我有文化,我争论不过你。”
“朱老师,你比我大,人生阅历比我多得多,我没想争赢你。但这件事,我真要讲清楚才行。”
朱畅说:“行了,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够了,旁人的三言两语,哪有办法左右你的决定?别的不说,这点我还是了解你。”这话,倒有些置气的意思。
刘珂:“四年前,叶沉刚入学,我就见过他了。他是个很聪明,也很努力的人,至少在那三年里,没因自己的身体残缺,就一跌不起。那时我就喜欢他,说不清当时的感情,有几分纯粹,几分混杂了其他的。我靠近他,也帮助他,这一生再没法翻身。”
泥足深陷,万劫不复。
一番话,刘珂不明说,朱畅却已明白了更深层的意思。她再度叹息:“你啊……”
刘珂打开门,发现叶沉哪也没去,就靠在办公室外的墙上,望着天空发呆。
身影显目,如蘸饱墨汁的毛笔一笔勾成。
“叶沉,想什么呢?”她轻声问,怕惊扰了画中人。
叶沉转过头,说:“想我们什么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