歉。
也就是那一两秒的事,屋内的宋桃也没看清楚人,只见得一只手作势向刘珂打下,吓得忙跑过来。待看清楚是叶沉,松了好大一口气。
不满地怨他:“不是有钥匙吗,怎么捶门捶得那么响?整栋楼都能听见。吓死我了。”
叶沉挠了下头,“忘记了。”说完,手一滑,人往前一个踉跄,又立马站稳。
刘珂将他搀进屋里,柔声说:“喝了很多?醉成这样。”
“没多少”叶沉摇摇头,“才几杯啤酒。”其实那么几大杯啤酒,差不多一瓶半了,他这辈子也没在同一天喝过那么多酒。
刘珂让他在沙发上坐下,“你先坐会儿,我去给你煮醒酒汤。”
叶沉却不让她走,一把揽住她的腰,脸贴着她的肚子。
宋桃见状,笑了笑,悄声退回房。
刘珂手贴着他颈后,揉了揉,“怎么了?”
叶沉像受了委屈,朝妈妈撒娇的孩子,闷闷地说:“难受。”
“想呕吗?去厕所,来。”她想托起他,可他本就高大,此时醉了酒,更是秤砣一般,他也不肯配合。
刘珂无奈地拍拍他的脸,微烫的,“给你煮醒酒汤你不要,也不想呕,到底哪儿难受?”
“心里难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