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呢?”
叶沉抬眼,看向王婕莹,“我同学都吓傻了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后来有个人去叫老师,碰见了我太太。”
“啊,又是这样巧妙的缘分。”
“她和我同桌扶我去医务室,又送我回了教室,下课后,她又特地从外面的面包店买了酸奶和面包给我。自然,她只是出于老师的责任心。”
其实究竟是为什么,他再清楚不过,但他是下意识地为刘珂辩护,不愿别人误会她。
“你没有试着找到那个同学吗?”
“没有,因为我知道,就算找到了,我也不能拿他怎么样。骂他?这世上的唇枪舌剑,都不过一场无妄之争。告诉老师?且不说老师会不会信,就算他信了,叫家长来处理,道个歉,然后让他更记恨我吗?没必要。”
“你知道吗?你其实是个很善良的人。”
善良,多么陈词滥调的一个词。
“或许吧,因为我没有和世界一搏的力气和勇气,所以只能选择和解。”
王婕莹说:“在学习,或者生活,是不是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?”
“举个例子,我们班是按学号来安排人打扫卫生的,但每次一到我,卫生委员就会自动跳到下一个人。因为他知道,我无论扫地,拖地,还是擦窗、擦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