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一颦一笑,一举一动,都像胶卷,留在记忆储存处。
他想,就一辈子在一起吧,只有死别,再无生离。每年的愿望,就是祝父母身体健康,这次他想为自己许一次。
叶沉睁开眼,两人一起吹灭蜡烛。
烛泪一点一滴地滑落,烛光摇曳着。
叶沉酒量不好,可以说特别差。喝了两杯红酒,就显醉了,看眼前的刘珂,都像是晃着的。
刘珂看他吃不下了,就把蛋糕收进冰箱,收拾桌子。
他扶着桌沿站起,喊她一声。她应了。他又喊。她再应。他一声声地叫,乐此不疲;她一声声地应,不厌其烦。
酒壮胆,他走去厨房,横抱起刘珂,走进卧室。
刘珂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,想,左右他也成年了。随他去吧。再说,情至深处,不是理所当然吗。
张莱的老公,常与朋友喝酒,酩酊大醉地回家,张莱没少和她抱怨,说一身酒气,难闻死了。她却觉得,叶沉身上仍是香的。咖啡香,沐浴乳香,分不清那种味道更浓些。
卧室灯没开,叶沉全凭客厅的灯光,在半暗不亮的环境下操作。
他对女人衣服的构造一点都不熟悉,几次弄慌了自己手脚,半天没解开。刘珂干脆推开他,自己解掉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