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意义。
文鹤山亲眼目睹了枯燥无味的天文工作,心里的想法越加强烈。
实地拍摄、真实取景,记录下所有的为这片星空默默无闻奉献的人。
在特效如此发达的时代,做这样的事情无异于蠢笨的放弃科技的便利,回归原始的繁重,可文鹤山生来固执,确定了这个方向之后,他联系了大部分天文台,收到的回复都是婉拒,只有万象天文台台长谭坤,说考虑考虑。
在科研面前,著名导演、知名编剧的头衔都没有那么好用。
毕竟拍电影听起来光鲜亮丽,沉浸在科研中的学者,多半不愿参与其中,免得惹上麻烦。
然而谭坤是个性情中人,他比文鹤山年轻十几岁,却跟文鹤山脾气相投,还愿意坐到镜头前,给陌生的广大学生,讲讲天文学的乐趣与痛苦,顺便帮母校做做招生广告。
只可惜,这样一个性情中人,也只能给文老一个限制性极大的承诺。
人数和设备少,就代表着拍摄时间无限期拉长。
万象天文台建设在海拔4000米的山上,终年晴日少雨,周边荒凉开阔,一旦进场拍摄,那就真的是到山里当隐士,不见天日了。
文鹤山苦恼的说道:“人数有限,我们三个肯定一直都要在,演员可以根据